第64章 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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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校长拿着名单进了教室，在讲台上对名单写写画画了一阵。才抬起头说:“同学们安静一下。今天找大家来开会，是要通知大家一件事。咱们年级已经进行了文理分科，经过年级里讨论决定，要开设两个尖子班，文科理科各一个，四十人一个班。在座的各位就是理科班的第一批学生。至于为什么说是第一批呢？”他顿了顿。
“为了提高大家的竞争意识，年级决定实行淘汰制，每次期中或期末考试的前四十名才能继续留在这个班里。每次考试后都可能会有人离开，又有新的同学进来。大家……”
正说着，台下的学生提醒他:“老师，有人找。”
老班的班主任回头，出了教室。没一会儿他回来，讲台下已经又聊开了。学生们对这个淘汰制的尖子班似乎很有的聊，一时半会儿还安静不下来。
程于欢趁着喧闹走到讲台前，老班主任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程于欢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这个尖子班是强制性的吗？进了前四十名的都要上？”
老班主任笑得和蔼，回答他:“原则上说，这是自愿性质的。”
原则？程于欢一笑，“那我就不上了吧。”
老班主任的笑脸瞬间僵住，还想再劝:“刚才我还没有说完，如果进了这个班，学校会安排最好的老师来授课，对你们的能力提高很有帮助。你再考虑一下？”
程于欢依然笑着，“还是算了吧，我很喜欢现在的班级。”
老班主任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低头在名单上做了个记号，不过貌似没有完全放弃的念头，“你回去再考虑一下，以你的成绩，如果想进这个班，可以随时来找我。”
“嗯，谢谢老师。”程于欢道过谢，出了教室。出门前眼角余光一瞟，海耶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加油。”程于欢对她做了个口型。
回了教室，考完试了有点闹。秦传语回头往三人桌上扔过来几块巧克力，顺便问:“我同桌呢？怎么没回来？”
“找你们开会有什么事？”简旭也问道。
程于欢剥了块巧克力放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年级要分尖子班了，找我们过去通知一声。”
他说完的瞬间，简蒙简旭双双噎了口气。
程于欢注意着简蒙的反应，隔了两秒又道:“我跟老师说了不想上，咱班挺好的，就先回来了。”
简蒙那一口气松了下来，简旭却有点急，“那海耶怎么没回来？”
“估计正在和老师沟通吧，她说也不想上的。”程于欢拍拍简旭的肩，“她那么不爱学习一人，怎么可能在尖子班呆的住。就算真去了，不出两天肯定也自己搬着桌椅回来了，放心！”
正说着，海耶满脸欢笑地就回来了。
“会开完了？”程于欢问她。
海耶摆摆手在座位上坐下，“没，我和老师说不想上，先撤了。”她从秦传语那拿了块糖，边撕糖纸边说:“咱老班主任还不死心，说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了，我爸很高兴。我说我家我妈说了算，这事应该通知我妈。然后他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说随我。”她把糖吃了，大着舌头说:“就随我了。”
徐杰问:“你们俩都不上了，咱班还有别人吗？”
程于欢想了想，“还有，吴燕梅还在那里，应该会留下的。”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站在窗外敲了敲玻璃，靠窗的男生拉开窗户和他说了句什么，就回过头来喊:“程于欢，老班找！”刚喊完就挨了班主任一个脑瓜崩，“不是叫你小点声吗！”
男生回头哈哈的傻笑，班主任把窗子关上，在外面等着。程于欢出去，在班主任面前站定。班主任没说话，展开了一个标志性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看得程于欢也跟着笑。
“我班主任让我问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两个人二傻子似的相对笑了半晌，班主任终于发话了。
程于欢收敛了笑容，回道:“我还是决定不去了。”
“为什么？给个理由。”
程于欢同学大言不惭地对班主任说:“我喜欢咱们班。”
班主任立马笑逐颜开，不过没过几秒又道:“说实话。”
“老师，不带这么乱怀疑人的，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我看你上高中这一年多别的没怎么用心，嘴皮子倒是用心练了。”班主任看了眼时间，“行了，我也就是被我班主任托来问问你。我也知道就是走个过场的事，你回去吧，我跟他说一声就行。”
“谢谢老师了。”程于欢心情愉悦地回了教室。当初他为了跟班主任解释不想上尖子班的事简直绞尽脑汁，这回倒是省劲，大家心照不宣，就一句话的事。
之后，尖子班以龙卷风一样的速度成立，吴燕梅果然选择进了尖子班。
尖子班搬教室那天，36班差点被他们吵死。桌椅在地上的摩擦声“吱吱”的响，对某些受不了那个声音的学生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秦传语捂着耳朵抱怨:“怎么这么吵？”
徐杰同样捂着耳朵，有点哀怨地看着海耶，“听说四十个人里边，就只有36班的两个人选了退出。估计这是老班主任心里不高兴了，把理科尖子班放咱们旁边刺激我们。”
“是嘛，哈哈哈——”海耶干笑了一通，拿出一包肉脯，问徐杰:“吃不吃？补补耳朵。”
徐杰松开一只手，正要去拿，外边又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着急忙慌地又把手捂了回去。
“不吃啊？那我吃了。”海耶拿出一片肉脯塞嘴里，又拿了一片塞秦传语嘴里。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看得徐杰浑身上下耳朵疼。
后排的三个人也不省心，正是第三节下课后学生们开始饿的时候，人手一包零食，徐杰周围全是那“咯吱咯吱”的脆响，再加上窗外的摩擦声，孩子都快给整疯魔了。
“你们够了啊！！！”
事实证明，尖子班的淘汰制确实是有效果的。自打尖子班成立开始，程于欢每天早上五点四十五分到教室上早自习，却总是发现尖子班的基本都到齐了。再看36班，才到了十几个人而已。每次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在36班最闹腾的时候，人家尖子班的却静得落针可闻。
“这些娃娃是疯了吗？都两个月了，真能坚持！”程于欢不禁感叹，海耶回头，“这不是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嘛，估计都不想被淘汰。”
“哎我说学霸，”简旭把课本扣上，伸了个懒腰，“看他们这么拼，这次第一还能不能行啊？”
程于欢谦虚地笑笑，“恐怕是要让贤了。”
“别啊，老班主任把他们放这里还不就是为了刺激你的！你可得挺住了，绝不能向恶势力低头！”秦传语夸张地道。
程于欢就笑笑不说话。心里却默默地接了一句:当然。以至于连带着面部表情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简蒙拿笔杆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好好学习。”
程于欢乖乖点头，翻开物理老师发的卷子就开始做。才做了几个选择题，就听见有人喊:“下雪了！”
十二月中旬，下了一场大雪。从傍晚开始下到天黑都没停。晚自习的大课间，臧珣几个出去跑步，没几分钟回来了，校服外套上还沾着些雪花。“我去！这雪下得太大了，迷眼睛。”
其余同学朝窗外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偶尔有雪花被风吹到了玻璃上，却也看不出雪的势头大不大。坐在窗边的尤浩嫌这样看不过瘾，一把拉开了窗。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劈头盖脸被吹了一脑袋的雪。周围几个同学也遭了殃，试卷吹落了一地。
“关上！耗子快关上！”
尤浩眯着眼把窗子关了，回过头来。头发都被风吹得飞起，炸开了像个没搭完的鸟窝残次品，被好一通嘲笑。不幸遭殃的同学光顾着笑了，都没空谴责他。
下了晚自习，没出过门的同学终于领略了一把风雪交加的魅力。程于欢和简蒙站在教学楼门口，前者围巾长两米有余，转头一看后者没戴围巾的脖子，当即甩过去一截。简蒙看了看手里的围巾，再看一眼程于欢，围在了自己脖子上。
程于欢扯了扯围巾遮住脸，外套的帽子刚戴好就被风吹了回去。奋战几次无果，还是简蒙一只手扣在他头顶上才固定住。再加上两人围的是同一条围巾，走两步就会撞一下，最后简直是在同学们看戏的眼神中以这种诡异的姿势挪回了宿舍楼。
简旭把海耶送回了宿舍才回来，一进门就抖掉了一身的雪。“幸亏你们回来的早，刚才那一阵妖风差点把人刮飞了。”
“明天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直到睡觉前，简旭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其他两个知道答案的也不打算告诉他。
第二天天还没亮，雪已经变得很小，众人踩着十几公分厚的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教学楼。六点一到，广播一阵嘈杂。
“同学们暂停一下，由于昨晚大雪，今早积雪过多，严重影响出行。所以决定各班分派区域进行扫雪，分担区已经划分完毕，等一下班主任们请带领自班同学前往进行扫雪。广播完毕。”
“卧槽！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开玩笑吧？”顷刻间，哀嚎声一浪高过一浪。
班主任开了门进来，招呼着:“学号前十五名的男生，杨瑞领着跟着下去取工具，其余同学马上穿戴好，我们下去扫雪。”
“老班，真扫啊？”班长杨瑞不死心地问。
班主任点头，“不然你要是吃得下，你去都给吃干净了也行。”
年级校长拿着名单进了教室，在讲台上对名单写写画画了一阵。才抬起头说:“同学们安静一下。今天找大家来开会，是要通知大家一件事。咱们年级已经进行了文理分科，经过年级里讨论决定，要开设两个尖子班，文科理科各一个，四十人一个班。在座的各位就是理科班的第一批学生。至于为什么说是第一批呢？”他顿了顿。
“为了提高大家的竞争意识，年级决定实行淘汰制，每次期中或期末考试的前四十名才能继续留在这个班里。每次考试后都可能会有人离开，又有新的同学进来。大家……”
正说着，台下的学生提醒他:“老师，有人找。”
老班的班主任回头，出了教室。没一会儿他回来，讲台下已经又聊开了。学生们对这个淘汰制的尖子班似乎很有的聊，一时半会儿还安静不下来。
程于欢趁着喧闹走到讲台前，老班主任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程于欢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这个尖子班是强制性的吗？进了前四十名的都要上？”
老班主任笑得和蔼，回答他:“原则上说，这是自愿性质的。”
原则？程于欢一笑，“那我就不上了吧。”
老班主任的笑脸瞬间僵住，还想再劝:“刚才我还没有说完，如果进了这个班，学校会安排最好的老师来授课，对你们的能力提高很有帮助。你再考虑一下？”
程于欢依然笑着，“还是算了吧，我很喜欢现在的班级。”
老班主任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低头在名单上做了个记号，不过貌似没有完全放弃的念头，“你回去再考虑一下，以你的成绩，如果想进这个班，可以随时来找我。”
“嗯，谢谢老师。”程于欢道过谢，出了教室。出门前眼角余光一瞟，海耶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加油。”程于欢对她做了个口型。
回了教室，考完试了有点闹。秦传语回头往三人桌上扔过来几块巧克力，顺便问:“我同桌呢？怎么没回来？”
“找你们开会有什么事？”简旭也问道。
程于欢剥了块巧克力放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年级要分尖子班了，找我们过去通知一声。”
他说完的瞬间，简蒙简旭双双噎了口气。
程于欢注意着简蒙的反应，隔了两秒又道:“我跟老师说了不想上，咱班挺好的，就先回来了。”
简蒙那一口气松了下来，简旭却有点急，“那海耶怎么没回来？”
“估计正在和老师沟通吧，她说也不想上的。”程于欢拍拍简旭的肩，“她那么不爱学习一人，怎么可能在尖子班呆的住。就算真去了，不出两天肯定也自己搬着桌椅回来了，放心！”
正说着，海耶满脸欢笑地就回来了。
“会开完了？”程于欢问她。
海耶摆摆手在座位上坐下，“没，我和老师说不想上，先撤了。”她从秦传语那拿了块糖，边撕糖纸边说:“咱老班主任还不死心，说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了，我爸很高兴。我说我家我妈说了算，这事应该通知我妈。然后他就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说随我。”她把糖吃了，大着舌头说:“就随我了。”
徐杰问:“你们俩都不上了，咱班还有别人吗？”
程于欢想了想，“还有，吴燕梅还在那里，应该会留下的。”
晚自习的时候，班主任站在窗外敲了敲玻璃，靠窗的男生拉开窗户和他说了句什么，就回过头来喊:“程于欢，老班找！”刚喊完就挨了班主任一个脑瓜崩，“不是叫你小点声吗！”
男生回头哈哈的傻笑，班主任把窗子关上，在外面等着。程于欢出去，在班主任面前站定。班主任没说话，展开了一个标志性的笑容，露出一口大白牙，看得程于欢也跟着笑。
“我班主任让我问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两个人二傻子似的相对笑了半晌，班主任终于发话了。
程于欢收敛了笑容，回道:“我还是决定不去了。”
“为什么？给个理由。”
程于欢同学大言不惭地对班主任说:“我喜欢咱们班。”
班主任立马笑逐颜开，不过没过几秒又道:“说实话。”
“老师，不带这么乱怀疑人的，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呢？”
“我看你上高中这一年多别的没怎么用心，嘴皮子倒是用心练了。”班主任看了眼时间，“行了，我也就是被我班主任托来问问你。我也知道就是走个过场的事，你回去吧，我跟他说一声就行。”
“谢谢老师了。”程于欢心情愉悦地回了教室。当初他为了跟班主任解释不想上尖子班的事简直绞尽脑汁，这回倒是省劲，大家心照不宣，就一句话的事。
之后，尖子班以龙卷风一样的速度成立，吴燕梅果然选择进了尖子班。
尖子班搬教室那天，36班差点被他们吵死。桌椅在地上的摩擦声“吱吱”的响，对某些受不了那个声音的学生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秦传语捂着耳朵抱怨:“怎么这么吵？”
徐杰同样捂着耳朵，有点哀怨地看着海耶，“听说四十个人里边，就只有36班的两个人选了退出。估计这是老班主任心里不高兴了，把理科尖子班放咱们旁边刺激我们。”
“是嘛，哈哈哈——”海耶干笑了一通，拿出一包肉脯，问徐杰:“吃不吃？补补耳朵。”
徐杰松开一只手，正要去拿，外边又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着急忙慌地又把手捂了回去。
“不吃啊？那我吃了。”海耶拿出一片肉脯塞嘴里，又拿了一片塞秦传语嘴里。两个人吃得津津有味，看得徐杰浑身上下耳朵疼。
后排的三个人也不省心，正是第三节下课后学生们开始饿的时候，人手一包零食，徐杰周围全是那“咯吱咯吱”的脆响，再加上窗外的摩擦声，孩子都快给整疯魔了。
“你们够了啊！！！”
事实证明，尖子班的淘汰制确实是有效果的。自打尖子班成立开始，程于欢每天早上五点四十五分到教室上早自习，却总是发现尖子班的基本都到齐了。再看36班，才到了十几个人而已。每次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在36班最闹腾的时候，人家尖子班的却静得落针可闻。
“这些娃娃是疯了吗？都两个月了，真能坚持！”程于欢不禁感叹，海耶回头，“这不是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了嘛，估计都不想被淘汰。”
“哎我说学霸，”简旭把课本扣上，伸了个懒腰，“看他们这么拼，这次第一还能不能行啊？”
程于欢谦虚地笑笑，“恐怕是要让贤了。”
“别啊，老班主任把他们放这里还不就是为了刺激你的！你可得挺住了，绝不能向恶势力低头！”秦传语夸张地道。
程于欢就笑笑不说话。心里却默默地接了一句:当然。以至于连带着面部表情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简蒙拿笔杆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好好学习。”
程于欢乖乖点头，翻开物理老师发的卷子就开始做。才做了几个选择题，就听见有人喊:“下雪了！”
十二月中旬，下了一场大雪。从傍晚开始下到天黑都没停。晚自习的大课间，臧珣几个出去跑步，没几分钟回来了，校服外套上还沾着些雪花。“我去！这雪下得太大了，迷眼睛。”
其余同学朝窗外看，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偶尔有雪花被风吹到了玻璃上，却也看不出雪的势头大不大。坐在窗边的尤浩嫌这样看不过瘾，一把拉开了窗。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劈头盖脸被吹了一脑袋的雪。周围几个同学也遭了殃，试卷吹落了一地。
“关上！耗子快关上！”
尤浩眯着眼把窗子关了，回过头来。头发都被风吹得飞起，炸开了像个没搭完的鸟窝残次品，被好一通嘲笑。不幸遭殃的同学光顾着笑了，都没空谴责他。
下了晚自习，没出过门的同学终于领略了一把风雪交加的魅力。程于欢和简蒙站在教学楼门口，前者围巾长两米有余，转头一看后者没戴围巾的脖子，当即甩过去一截。简蒙看了看手里的围巾，再看一眼程于欢，围在了自己脖子上。
程于欢扯了扯围巾遮住脸，外套的帽子刚戴好就被风吹了回去。奋战几次无果，还是简蒙一只手扣在他头顶上才固定住。再加上两人围的是同一条围巾，走两步就会撞一下，最后简直是在同学们看戏的眼神中以这种诡异的姿势挪回了宿舍楼。
简旭把海耶送回了宿舍才回来，一进门就抖掉了一身的雪。“幸亏你们回来的早，刚才那一阵妖风差点把人刮飞了。”
“明天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直到睡觉前，简旭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其他两个知道答案的也不打算告诉他。
第二天天还没亮，雪已经变得很小，众人踩着十几公分厚的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教学楼。六点一到，广播一阵嘈杂。
“同学们暂停一下，由于昨晚大雪，今早积雪过多，严重影响出行。所以决定各班分派区域进行扫雪，分担区已经划分完毕，等一下班主任们请带领自班同学前往进行扫雪。广播完毕。”
“卧槽！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开玩笑吧？”顷刻间，哀嚎声一浪高过一浪。
班主任开了门进来，招呼着:“学号前十五名的男生，杨瑞领着跟着下去取工具，其余同学马上穿戴好，我们下去扫雪。”
“老班，真扫啊？”班长杨瑞不死心地问。
班主任点头，“不然你要是吃得下，你去都给吃干净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