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下一章开始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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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说是城市已不合适，因为z市的重建还没完成，只能说是曾经的城市。
在这个曾经的城市中，在废墟上，各种卡车机械工程机器等等一大堆在忙活着，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工人们在操控各种设备将废墟清理出来，盖建新的家园。
在一众工人中有一个明显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人，别人都身穿工作服，只有他穿着西装头戴墨镜，嘴里叼着烟并不点燃，旁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秘书在给他打伞遮阳。
“老板，这就是咱们选定的地方。虽然现在破点，但再过几年这里就将成为老板你的了。”漂亮秘书附在西装男耳边说道，轻轻吹过的热气让西装男原本还算正经的大脑一下子浆糊了。
“恩……恩……你做的很好。等等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你再给我详细的汇报一下。”西装男回过头摘下眼镜笑眯眯的对漂亮秘书说道，还轻轻摸了一下她撑伞的小手，漂亮秘书一下子就脸红了。
“诶呀，老板，我知道了……这里这么多人呢……您注意点。”
“怕什么，反正也都是给我干活的，害怕他们做什么。嘿嘿嘿，小丽啊，你的手好漂亮啊。”
“讨厌了……”
正当这两人打情骂俏一派伪琼瑶剧时，一个年轻工人抱着一个大麻袋从旁边经过，在路过老板时脚下不小心一脚踩空，身体一晃，麻袋从肩上掉了下来，正落在老板和秘书身边，溅起一阵尘土。这个年轻工人一下就傻了眼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走路小心点啊，把老板的裤子弄脏了你赔得起吗！”老板还没说话秘书先数落开这个工人了。
“小丽，不是我说你，你不要这么霸道。谁也难免有一个不小心的时候，不用太过苛责。”那个老板倒是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向年轻工人摆摆手，“你走吧，就是我不说你，让你的工头知道也不好，下次注意点。”
“谢谢……谢谢老板。”那个年轻工人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麻袋捡起来，又连连给老板好说了好几声谢谢才一步一晃的离开，看样子虽然没事了可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等那个年轻工人走远了，漂亮秘书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对老板说：“老板，您不能这样，对这些下人有什么好说的，通通骂一顿就好了，你这样让我这个秘书很不开心的。”
老板笑着，身体向小丽靠的更近了一点，右手伸出食指在小丽的脸上轻轻抚摸：“小丽啊，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些下等人只要有一次这样的事故几乎就要失去这份工作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人不好找，而且我只要这样安慰他一下，那以后他还不竭力给我干活？所以说小丽啊，这就是为什么我是老板而你是秘书的原因。”
“呐，秘书有什么不好的。”小丽撅着嘴，故意侧过头，“我要不是秘书老板你还能见到我吗？”
“那倒也是。嘿嘿嘿，等等咱们可要好好聊聊关于老板喝秘书的事情。”
“老板你真坏啊……”
（ps：额，这段看得我恶心。咱们过吧。）
当那个年轻工人扛着麻袋运到目的地后，他找到工头说今天自己身体不舒服想提前回去。工头看他脚步轻浮，脸上直冒虚汗，也害怕他万一出事，就同意他提前回家，不过把他今天的工钱给扣了。年轻工人虽说心里不痛快，可还是礼貌的谢过工头先回去了。
当年轻工人从工头那里离开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躲到了一座还算完好的大楼后面的一件屋子里。藏好后他把头上的头盔和防尘口罩摘下，露出了真实的面容，才发现这个工人竟然是大全。
大全在屋子里找了一块一尺来长的碎砖石，就是从墙壁或屋顶上掉下来的水泥块，在这废墟里随处可见。
大全拿起这块砖石，身体贴在这件小屋子边上，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是贴着墙壁将自己隐藏起来，等待时机。
等待途中大全想起来前几天川姐对他说的话，也是这次他的任务：刺杀那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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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姐，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大全满脸不可置信的问川姐，语气急促，“为什么要杀人？我们不是只抓鬼吗？为什么？”
“这个说起来也简单。”川姐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慢慢翻着，对大全懒洋洋的说，“你看到的这个人是一个必须死的人，他如果活着将对我们不利。所以要你杀了他。”
“可是……”大全看着手里的文件，文件上介绍了一个男人，就是老板，还附有他的照片。“那也不能杀人啊！我……我要去杀了他？我不能杀人的！维护普通人的生活才是咱们的工作，为什么非要杀人呢？川姐，我……”
大全已经明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语句不清逻辑错误，总之就是脑袋里一团乱麻。在他看来给了他重生的川姐居然让他去杀人？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杀人？为什么要杀人？
“唉，大全啊。”川姐知道这会儿大全一定很乱，不过还是开口说道，“这就是你迟早要经历的。卢卡是维护普通人日常生活的组织，可不代表卢卡是维护和平的组织，不开一枪就想做成事的时代从没有过。很多事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世间没有绝对的正义或邪恶，就像没有单纯的爱与恨一样，polic也会击毙穷凶极恶的犯人，你能说他们是错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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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很快就到来了。根据大全这些天在工程队探知的计划，工程队今天的爆破任务里包括大全此时藏身的屋子前面的大楼。
大全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倾听外面的动静。
“一号位置已经就绪。”
“二号位置已经就绪。”
……
“全部位置已经就绪，准备引爆。”
一切都已准备好，只等最后一声巨响了。巨响过后，大全就要和过去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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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不是……”
“我们是。”大全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川姐打断了，“虽然我们的工作特殊一点，可也一样，这些事是逃不掉的。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说实话，本来我是不太看好你的，只是把你当成对平田的认可。不过在这段时间我看出了你的优点，或者说我觉得可以把你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待，所以才给你这个任务。”
“你要明白，这样的任务很简单，不说我，就是小岚也可以现在就出去，下午就能完成，但我为什么把它交给你？你所畏惧的东西从你迈入这间医院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了，现在你应该敬畏的已不是别人或别的什么，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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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2，1，引爆！”
“轰——！”
爆炸威力格外巨大，没有所谓避免伤亡一说，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工程队投入了格外多的炸药，将这当成了一场狂欢，可没想到在距离爆炸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人在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
爆炸传来的声响使大全藏身的屋子产生了剧烈的震动，本来就已破败不堪的房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落下层层灰土。声音通过墙壁的震动透近大全的身体，他的骨头和肌肉都在颤抖，好像在反抗大全的统治，企图离开他的身体，却又自成一体各自为战，以他的身体为战场，折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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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川姐，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请给我这个时间。”大全还在犹豫，或者说每个人在面对这样的选择都会犹豫。他需要时间，需要能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时间。
“好，这个时间还是能给你的。”川姐又躺倒在沙发上，翘着腿继续翻那本宠物杂志，“但只有三天。我不能让你永远的想下去，你也已经成年了，哪怕是在过去你也要为自己的事情做出选择了。”
“是，川姐，我明白。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恩，你走吧。这三天我会通知小魏和老朱不给你安排工作的。回去好好想想吧。”
大全轻轻点点头，向川姐道过别后便转身出了屋子。川姐还是躺在沙发上，既没有起身，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半睁着眼看杂志，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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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的爆破还没停止，大全也不会等它停止的。
在大楼坍塌的同时，大全扔出了自己已经做好标记的砖块。砖块穿过正在坍塌的大楼，模仿出好似由于爆炸意外飞射出的样子，向着不远处在视察大楼爆破的老板飞去。
标记的另一头在老板的身上，是今天他趁捡东西的时候给目标添加的。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老板？老板？老板！”
不出所料，老板倒下了，周围的人惊呼着将他围起来，不停喊他的名字，心急如焚。再没有人注意还在爆破中的大楼了，更不会有人注意藏在大楼更后面的大全了。
大全安静的从藏身处走出来，带上头盔和口罩，挡住自己的面容，其实根本没有人向这里看，大全就这样从容的离开了。
他的步伐轻盈，脚下却很有力，就好像一个卸下重担的旅人，轻装上阵，向着远方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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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全在即将出门的一刻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似想到了什么身体忽地顿住，转过头来用一种既像是好奇又或是期望的复杂表情和语气对川姐说道：“川姐，我想问一下，平田大哥也曾像我这样吗？也做过这样的选择吗？”
“哦，你说平田？”川姐把杂志从脸上挪开一点，露出自己的半张脸看着大全，“他很早就有觉悟了，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和咱们不一样，对于这些问题他根本就不用选择。”川姐扯了下嘴角，又轻轻耸了耸肩，“在咱们这些人里面，他可是唯一不需要犹豫的家伙。对潜在水底的鲨鱼来讲，撕咬是不需要考虑的，需要考虑的只有猎物而已。所以说……”
川姐将杂志挪回眼前，挡住大全的视线。大全看不见川姐此时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从一开始就是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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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曾经的城市中，在废墟上，各种卡车机械工程机器等等一大堆在忙活着，身穿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的工人们在操控各种设备将废墟清理出来，盖建新的家园。
在一众工人中有一个明显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人，别人都身穿工作服，只有他穿着西装头戴墨镜，嘴里叼着烟并不点燃，旁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秘书在给他打伞遮阳。
“老板，这就是咱们选定的地方。虽然现在破点，但再过几年这里就将成为老板你的了。”漂亮秘书附在西装男耳边说道，轻轻吹过的热气让西装男原本还算正经的大脑一下子浆糊了。
“恩……恩……你做的很好。等等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你再给我详细的汇报一下。”西装男回过头摘下眼镜笑眯眯的对漂亮秘书说道，还轻轻摸了一下她撑伞的小手，漂亮秘书一下子就脸红了。
“诶呀，老板，我知道了……这里这么多人呢……您注意点。”
“怕什么，反正也都是给我干活的，害怕他们做什么。嘿嘿嘿，小丽啊，你的手好漂亮啊。”
“讨厌了……”
正当这两人打情骂俏一派伪琼瑶剧时，一个年轻工人抱着一个大麻袋从旁边经过，在路过老板时脚下不小心一脚踩空，身体一晃，麻袋从肩上掉了下来，正落在老板和秘书身边，溅起一阵尘土。这个年轻工人一下就傻了眼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走路小心点啊，把老板的裤子弄脏了你赔得起吗！”老板还没说话秘书先数落开这个工人了。
“小丽，不是我说你，你不要这么霸道。谁也难免有一个不小心的时候，不用太过苛责。”那个老板倒是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向年轻工人摆摆手，“你走吧，就是我不说你，让你的工头知道也不好，下次注意点。”
“谢谢……谢谢老板。”那个年轻工人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麻袋捡起来，又连连给老板好说了好几声谢谢才一步一晃的离开，看样子虽然没事了可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等那个年轻工人走远了，漂亮秘书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对老板说：“老板，您不能这样，对这些下人有什么好说的，通通骂一顿就好了，你这样让我这个秘书很不开心的。”
老板笑着，身体向小丽靠的更近了一点，右手伸出食指在小丽的脸上轻轻抚摸：“小丽啊，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些下等人只要有一次这样的事故几乎就要失去这份工作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人不好找，而且我只要这样安慰他一下，那以后他还不竭力给我干活？所以说小丽啊，这就是为什么我是老板而你是秘书的原因。”
“呐，秘书有什么不好的。”小丽撅着嘴，故意侧过头，“我要不是秘书老板你还能见到我吗？”
“那倒也是。嘿嘿嘿，等等咱们可要好好聊聊关于老板喝秘书的事情。”
“老板你真坏啊……”
（ps：额，这段看得我恶心。咱们过吧。）
当那个年轻工人扛着麻袋运到目的地后，他找到工头说今天自己身体不舒服想提前回去。工头看他脚步轻浮，脸上直冒虚汗，也害怕他万一出事，就同意他提前回家，不过把他今天的工钱给扣了。年轻工人虽说心里不痛快，可还是礼貌的谢过工头先回去了。
当年轻工人从工头那里离开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躲到了一座还算完好的大楼后面的一件屋子里。藏好后他把头上的头盔和防尘口罩摘下，露出了真实的面容，才发现这个工人竟然是大全。
大全在屋子里找了一块一尺来长的碎砖石，就是从墙壁或屋顶上掉下来的水泥块，在这废墟里随处可见。
大全拿起这块砖石，身体贴在这件小屋子边上，周围没有其他人在，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是贴着墙壁将自己隐藏起来，等待时机。
等待途中大全想起来前几天川姐对他说的话，也是这次他的任务：刺杀那个老板。
…………………………………………………………………………………………………………
“川姐，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大全满脸不可置信的问川姐，语气急促，“为什么要杀人？我们不是只抓鬼吗？为什么？”
“这个说起来也简单。”川姐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慢慢翻着，对大全懒洋洋的说，“你看到的这个人是一个必须死的人，他如果活着将对我们不利。所以要你杀了他。”
“可是……”大全看着手里的文件，文件上介绍了一个男人，就是老板，还附有他的照片。“那也不能杀人啊！我……我要去杀了他？我不能杀人的！维护普通人的生活才是咱们的工作，为什么非要杀人呢？川姐，我……”
大全已经明显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语句不清逻辑错误，总之就是脑袋里一团乱麻。在他看来给了他重生的川姐居然让他去杀人？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杀人？为什么要杀人？
“唉，大全啊。”川姐知道这会儿大全一定很乱，不过还是开口说道，“这就是你迟早要经历的。卢卡是维护普通人日常生活的组织，可不代表卢卡是维护和平的组织，不开一枪就想做成事的时代从没有过。很多事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世间没有绝对的正义或邪恶，就像没有单纯的爱与恨一样，polic也会击毙穷凶极恶的犯人，你能说他们是错误的嘛？”
…………………………………………………………………………………………………………
时机很快就到来了。根据大全这些天在工程队探知的计划，工程队今天的爆破任务里包括大全此时藏身的屋子前面的大楼。
大全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倾听外面的动静。
“一号位置已经就绪。”
“二号位置已经就绪。”
……
“全部位置已经就绪，准备引爆。”
一切都已准备好，只等最后一声巨响了。巨响过后，大全就要和过去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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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不是……”
“我们是。”大全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川姐打断了，“虽然我们的工作特殊一点，可也一样，这些事是逃不掉的。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说实话，本来我是不太看好你的，只是把你当成对平田的认可。不过在这段时间我看出了你的优点，或者说我觉得可以把你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待，所以才给你这个任务。”
“你要明白，这样的任务很简单，不说我，就是小岚也可以现在就出去，下午就能完成，但我为什么把它交给你？你所畏惧的东西从你迈入这间医院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了，现在你应该敬畏的已不是别人或别的什么，而是——我。”
…………………………………………………………………………………………………………
“5，4，3，2，1，引爆！”
“轰——！”
爆炸威力格外巨大，没有所谓避免伤亡一说，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工程队投入了格外多的炸药，将这当成了一场狂欢，可没想到在距离爆炸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人在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煎熬。
爆炸传来的声响使大全藏身的屋子产生了剧烈的震动，本来就已破败不堪的房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落下层层灰土。声音通过墙壁的震动透近大全的身体，他的骨头和肌肉都在颤抖，好像在反抗大全的统治，企图离开他的身体，却又自成一体各自为战，以他的身体为战场，折磨着脆弱不堪的神经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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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时间还是能给你的。”川姐又躺倒在沙发上，翘着腿继续翻那本宠物杂志，“但只有三天。我不能让你永远的想下去，你也已经成年了，哪怕是在过去你也要为自己的事情做出选择了。”
“是，川姐，我明白。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恩，你走吧。这三天我会通知小魏和老朱不给你安排工作的。回去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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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的爆破还没停止，大全也不会等它停止的。
在大楼坍塌的同时，大全扔出了自己已经做好标记的砖块。砖块穿过正在坍塌的大楼，模仿出好似由于爆炸意外飞射出的样子，向着不远处在视察大楼爆破的老板飞去。
标记的另一头在老板的身上，是今天他趁捡东西的时候给目标添加的。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老板？老板？老板！”
不出所料，老板倒下了，周围的人惊呼着将他围起来，不停喊他的名字，心急如焚。再没有人注意还在爆破中的大楼了，更不会有人注意藏在大楼更后面的大全了。
大全安静的从藏身处走出来，带上头盔和口罩，挡住自己的面容，其实根本没有人向这里看，大全就这样从容的离开了。
他的步伐轻盈，脚下却很有力，就好像一个卸下重担的旅人，轻装上阵，向着远方前行。
…………………………………………………………………………………………………………
大全在即将出门的一刻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似想到了什么身体忽地顿住，转过头来用一种既像是好奇又或是期望的复杂表情和语气对川姐说道：“川姐，我想问一下，平田大哥也曾像我这样吗？也做过这样的选择吗？”
“哦，你说平田？”川姐把杂志从脸上挪开一点，露出自己的半张脸看着大全，“他很早就有觉悟了，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和咱们不一样，对于这些问题他根本就不用选择。”川姐扯了下嘴角，又轻轻耸了耸肩，“在咱们这些人里面，他可是唯一不需要犹豫的家伙。对潜在水底的鲨鱼来讲，撕咬是不需要考虑的，需要考虑的只有猎物而已。所以说……”
川姐将杂志挪回眼前，挡住大全的视线。大全看不见川姐此时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从一开始就是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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