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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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没有大碍的夏洛特送回宿舍之后，晓也回到了104。
啪嚓
晓关上房门的瞬间，右手的【超能纹章】绽放出漆黑的光芒。
黑色羽毛洒落。
「真是漂亮的话呢，晓。」
「克萝。」
出现在面前的，是穿着黑色连衣裙，有着夜色长发的少女，她用虚无一般的黑色双瞳注视着晓。
「漂亮的话是什么意思？」
「啊啦，你不是说了吗，听起来像漂亮话。」
「但我是认真的。」
晓坚定地回答道。
「哎呀，你现在的表情好吓人哦～」
克萝轻轻一笑。
「那你发的誓的都是真的吗？不论是仆人、龙，亦或是命运？」
「当然。」
「嘻嘻，晓，我希望到那一天，你还能说出这句话。」
（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说完，克萝便化作羽毛，消失不见。
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走进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填饱肚子，接着冲了个澡。
穿着睡衣的晓坐在沙发上，从挂在墙上的枪套里取出【祷告者】和【审判者】，并把她们轻轻放到茶几上。
接着，他又从茶几下面放着的黑盒子里取出一些工具。
他利用工具将【祷告者】和【审判者】完全拆解，并细心地擦上擦枪油。
本来晓根本不可能知道怎么拆解【祷告者】和【审判者】，但是在他体内的奥汀帮了大忙。
（以后就不用麻烦史密斯先生了。）
完成例行保养的晓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对于有点夜猫子属性的晓来说还非常早，但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因此晓决定睡个难得的早觉。
刷完牙的晓躺在床上
寂静的卧室里只有空调运行的声音。
可能是由于违反了平时的睡眠习惯，晓还没有睡意。
他翻了个身，回想起了下午在保健室的对话。
（害怕杀人……吗？）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晓叹了口气。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让那个温柔的少女举起杀人之枪的那一天。
（不。）
晓甩了甩头。
一定不会有那一天。
◇
104，清晨的阳光从没拉窗帘的窗户照进来。
太过早睡的晓很早就醒了过来。
「唔……」
迷迷糊糊的他下意识地双手前伸，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嗯？」
被重物压着，坐不起来，而且——
噗拟
前伸的双手抓到了什么东西
（好软啊，是什么？）
揉揉
下意识地揉了几下。
「你在干什么呢，主人。」
毫无抑扬顿挫感的声音传来。
晓睁开眼睛——
「唔啊，奥汀！」
裸体衬衫打扮的人工智能少女跪坐在晓的腰部，而晓前伸的双手——
抓在了她的胸部上
「我的胸部舒服吗，主人。」
「唔啊啊啊，对、对不起！」
晓猛地松开手。
「为什么要道歉呢。」
「不，就算你这么问……」
『晓，H。』
『闭嘴，克萝。』
「？」
奥汀歪歪头。
「怎么了吗，主人。」
「不，奥汀，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穿成这样钻进我被窝里啊。」
「我以为这样做主人会高兴。」
「不，才不会好嘛。」
「是吗？可是主人心里明明觉得高兴。」
「！」
『晓真是闷骚呢。』
『吵、吵死了，克萝。』
晓甩甩头：
「总而言之，不要一大早就做出钻被窝这样的事。」
「那，主人讨厌奥汀了吗。」
「啊？」
「主人讨厌奥汀了吗。」
奥汀双手撑住晓的胸口，把脸凑过来。冰凉的手指触感从胸口传来，银色的发丝垂到他的脸上，感觉痒痒的。
「唔啊，太近了！」
「主人，果然讨厌奥汀了吗。」
她好像有点失落地低下头。
「才没有啊奥汀。」
晓连忙试着解释：
「是因为奥汀爱可爱了，一大早就看到你穿成这样对心脏不好。」
「那，主人不是讨厌奥汀吗。」
「当然不是啊。」
「那，请主人摸摸奥汀的头吧。」
「好，好。」
摸摸
「呼啊～」
看着心情似乎重新变好的奥汀，晓也露出了微笑。
◇
学生餐厅
既然有学生餐厅这种地方，晓也不想自己做早饭了，他穿上制服来到了这里。
因为是星期天，又这么早，人实在是很少，根本不需要排队。
晓走到点餐处，点了一碗兰州拉面。
没错，学生餐厅居然有兰州拉面，晓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一会儿，一碗漂着红油，撒上香菜和葱并加入牛肉的拉面被放到了托盘上。
接着，是例行的可口可乐。
晓端着托盘寻找座位，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他从后方悄悄接近，接着狠狠拍了那个人一巴掌。
「嘿！」
「！！」
那人差点把吃着的包子丢出去。
「靠！谁啊。」
「啊哈哈哈哈……」
晓一边大笑着，一边把托盘放到餐桌上。
「晓，你妹的，我的包子都差点飞了。」
云尘不满地抱怨着。
「诶～别介意啦。」
晓满不在乎地掰开免洗筷子。
吸溜
嗯，拉面真好吃。
晓扭头看向云尘的早饭。
两屉蒸笼放在桌子上，一屉已经空了。
「嗯?豆腐干?」
居然是豆腐干馅的。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居然有豆腐干馅的包子卖。」
云尘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豆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他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对豆腐干非常执着。
「你怎么这么早啊。」
「我昨晚睡早了，你呢？」
「起来晨跑。」
「哟，这么积极啊。」
「那是，我可不像你，死宅。」
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晓眯起眼睛：
「哦？我怎么觉得你动机不纯呢？」
「！」
「莫非……是为了吸引小学妹？」
「我、我也没办法啊，谁像你，刚进学院没两天就圈了一大波女粉丝。」
云尘有点郁闷地啃着包子。
「谁圈粉丝啦。」
「装！」
「才没有！」
「是，是，吃你的面吧，我走了。」
吃完早饭的云尘起身离开了餐厅。
晓望着他的背影。
（嘛，那家伙如果认真的话还是蛮帅的。）
他承认这一点。
晓快速吃完早饭，看时间还是很早，他喝着没喝完的可乐，向靶场走去。
◇
这个时间靶场一个人也没有，晓享受了一次包场的感觉。
打了几发之后，另一个人来到了靶场。
「夏洛特？」
「晓、晓？！」
她似乎非常吃惊的样子，头顶的呆毛唰——地直立起来。
「这么早？」
「啊、嗯。」
她的脸好像又红了，感冒还没好吗？
砰！
晓随手继续射击。
「怎么你也这么早了？」
「也？」
「啊，我刚才在学生餐厅遇见云尘了。」
「哦、哦……」
砰砰砰
甩出三发子弹，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难不成……是趁现在人少？」
「！」
被一语戳中心事的夏洛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
「不、不行吗！在这么多人的时候脱靶的感觉你又不知道！」
夏洛特看着晓永远是十的倍数的分数，噗～地鼓起脸颊。
望着站到旁边靶位的夏洛特，晓收起双枪。
在有意的回避下，晓这次没有看到夏洛特走光的大腿。
她选择了最近的5米靶，举起【水妖】。
砰！
四环
「唔啊，居然没有脱靶。」
「什、什么叫【居然】没有脱靶啊，真是失礼呢！」
「啊哈哈，抱歉抱歉。不过，和昨天相比，已经好多了呢。」
「是啊，想起你昨天对我说的话，手也没那么抖了。」
夏洛特在晓看不到的角度把手放在心口。
（谢谢你，晓。）
她回想起昨天下午的对话。
『我会在危险到来的时候举枪挡在你面前。』
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那样……算是表白吗？）
夏洛特就这样带着粉红色的幻想继续开枪。
当然全部脱靶
时间就在枪声中不断流逝，不一会儿，就到了安迪老师的补课时间了。
和夏洛特道别之后，晓上到了一楼大厅。
◇
把没有大碍的夏洛特送回宿舍之后，晓也回到了104。
啪嚓
晓关上房门的瞬间，右手的【超能纹章】绽放出漆黑的光芒。
黑色羽毛洒落。
「真是漂亮的话呢，晓。」
「克萝。」
出现在面前的，是穿着黑色连衣裙，有着夜色长发的少女，她用虚无一般的黑色双瞳注视着晓。
「漂亮的话是什么意思？」
「啊啦，你不是说了吗，听起来像漂亮话。」
「但我是认真的。」
晓坚定地回答道。
「哎呀，你现在的表情好吓人哦～」
克萝轻轻一笑。
「那你发的誓的都是真的吗？不论是仆人、龙，亦或是命运？」
「当然。」
「嘻嘻，晓，我希望到那一天，你还能说出这句话。」
（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说完，克萝便化作羽毛，消失不见。
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走进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填饱肚子，接着冲了个澡。
穿着睡衣的晓坐在沙发上，从挂在墙上的枪套里取出【祷告者】和【审判者】，并把她们轻轻放到茶几上。
接着，他又从茶几下面放着的黑盒子里取出一些工具。
他利用工具将【祷告者】和【审判者】完全拆解，并细心地擦上擦枪油。
本来晓根本不可能知道怎么拆解【祷告者】和【审判者】，但是在他体内的奥汀帮了大忙。
（以后就不用麻烦史密斯先生了。）
完成例行保养的晓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对于有点夜猫子属性的晓来说还非常早，但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了。因此晓决定睡个难得的早觉。
刷完牙的晓躺在床上
寂静的卧室里只有空调运行的声音。
可能是由于违反了平时的睡眠习惯，晓还没有睡意。
他翻了个身，回想起了下午在保健室的对话。
（害怕杀人……吗？）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晓叹了口气。
希望不会有那一天
让那个温柔的少女举起杀人之枪的那一天。
（不。）
晓甩了甩头。
一定不会有那一天。
◇
104，清晨的阳光从没拉窗帘的窗户照进来。
太过早睡的晓很早就醒了过来。
「唔……」
迷迷糊糊的他下意识地双手前伸，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嗯？」
被重物压着，坐不起来，而且——
噗拟
前伸的双手抓到了什么东西
（好软啊，是什么？）
揉揉
下意识地揉了几下。
「你在干什么呢，主人。」
毫无抑扬顿挫感的声音传来。
晓睁开眼睛——
「唔啊，奥汀！」
裸体衬衫打扮的人工智能少女跪坐在晓的腰部，而晓前伸的双手——
抓在了她的胸部上
「我的胸部舒服吗，主人。」
「唔啊啊啊，对、对不起！」
晓猛地松开手。
「为什么要道歉呢。」
「不，就算你这么问……」
『晓，H。』
『闭嘴，克萝。』
「？」
奥汀歪歪头。
「怎么了吗，主人。」
「不，奥汀，你能不能不要一大早就穿成这样钻进我被窝里啊。」
「我以为这样做主人会高兴。」
「不，才不会好嘛。」
「是吗？可是主人心里明明觉得高兴。」
「！」
『晓真是闷骚呢。』
『吵、吵死了，克萝。』
晓甩甩头：
「总而言之，不要一大早就做出钻被窝这样的事。」
「那，主人讨厌奥汀了吗。」
「啊？」
「主人讨厌奥汀了吗。」
奥汀双手撑住晓的胸口，把脸凑过来。冰凉的手指触感从胸口传来，银色的发丝垂到他的脸上，感觉痒痒的。
「唔啊，太近了！」
「主人，果然讨厌奥汀了吗。」
她好像有点失落地低下头。
「才没有啊奥汀。」
晓连忙试着解释：
「是因为奥汀爱可爱了，一大早就看到你穿成这样对心脏不好。」
「那，主人不是讨厌奥汀吗。」
「当然不是啊。」
「那，请主人摸摸奥汀的头吧。」
「好，好。」
摸摸
「呼啊～」
看着心情似乎重新变好的奥汀，晓也露出了微笑。
◇
学生餐厅
既然有学生餐厅这种地方，晓也不想自己做早饭了，他穿上制服来到了这里。
因为是星期天，又这么早，人实在是很少，根本不需要排队。
晓走到点餐处，点了一碗兰州拉面。
没错，学生餐厅居然有兰州拉面，晓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一会儿，一碗漂着红油，撒上香菜和葱并加入牛肉的拉面被放到了托盘上。
接着，是例行的可口可乐。
晓端着托盘寻找座位，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他从后方悄悄接近，接着狠狠拍了那个人一巴掌。
「嘿！」
「！！」
那人差点把吃着的包子丢出去。
「靠！谁啊。」
「啊哈哈哈哈……」
晓一边大笑着，一边把托盘放到餐桌上。
「晓，你妹的，我的包子都差点飞了。」
云尘不满地抱怨着。
「诶～别介意啦。」
晓满不在乎地掰开免洗筷子。
吸溜
嗯，拉面真好吃。
晓扭头看向云尘的早饭。
两屉蒸笼放在桌子上，一屉已经空了。
「嗯?豆腐干?」
居然是豆腐干馅的。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居然有豆腐干馅的包子卖。」
云尘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豆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他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对豆腐干非常执着。
「你怎么这么早啊。」
「我昨晚睡早了，你呢？」
「起来晨跑。」
「哟，这么积极啊。」
「那是，我可不像你，死宅。」
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晓眯起眼睛：
「哦？我怎么觉得你动机不纯呢？」
「！」
「莫非……是为了吸引小学妹？」
「我、我也没办法啊，谁像你，刚进学院没两天就圈了一大波女粉丝。」
云尘有点郁闷地啃着包子。
「谁圈粉丝啦。」
「装！」
「才没有！」
「是，是，吃你的面吧，我走了。」
吃完早饭的云尘起身离开了餐厅。
晓望着他的背影。
（嘛，那家伙如果认真的话还是蛮帅的。）
他承认这一点。
晓快速吃完早饭，看时间还是很早，他喝着没喝完的可乐，向靶场走去。
◇
这个时间靶场一个人也没有，晓享受了一次包场的感觉。
打了几发之后，另一个人来到了靶场。
「夏洛特？」
「晓、晓？！」
她似乎非常吃惊的样子，头顶的呆毛唰——地直立起来。
「这么早？」
「啊、嗯。」
她的脸好像又红了，感冒还没好吗？
砰！
晓随手继续射击。
「怎么你也这么早了？」
「也？」
「啊，我刚才在学生餐厅遇见云尘了。」
「哦、哦……」
砰砰砰
甩出三发子弹，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难不成……是趁现在人少？」
「！」
被一语戳中心事的夏洛特满脸通红地低下头。
「不、不行吗！在这么多人的时候脱靶的感觉你又不知道！」
夏洛特看着晓永远是十的倍数的分数，噗～地鼓起脸颊。
望着站到旁边靶位的夏洛特，晓收起双枪。
在有意的回避下，晓这次没有看到夏洛特走光的大腿。
她选择了最近的5米靶，举起【水妖】。
砰！
四环
「唔啊，居然没有脱靶。」
「什、什么叫【居然】没有脱靶啊，真是失礼呢！」
「啊哈哈，抱歉抱歉。不过，和昨天相比，已经好多了呢。」
「是啊，想起你昨天对我说的话，手也没那么抖了。」
夏洛特在晓看不到的角度把手放在心口。
（谢谢你，晓。）
她回想起昨天下午的对话。
『我会在危险到来的时候举枪挡在你面前。』
她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那样……算是表白吗？）
夏洛特就这样带着粉红色的幻想继续开枪。
当然全部脱靶
时间就在枪声中不断流逝，不一会儿，就到了安迪老师的补课时间了。
和夏洛特道别之后，晓上到了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