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收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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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同的年代，会孕育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职业。
就好比战争年代，就一定会孕育出，人头买卖，人口买卖，活人买卖，死人买卖以及要人命的买卖。
其中，人头买卖，就是跟征兵的人，买一个名额，去顶替家人上战场，说简单一些，就是花钱消灾。人口买卖，就是郭三载之前干的买卖。活人买卖，就是零工碎活，赚得不多，但是刚刚够吃一口，不至于饿死的买卖。死人买卖，就是给路边饿死的，冻死的，累死的，自杀死的这类人收尸的买卖，据说有的时候，还能在尸体身上，赚点小费。至于那要人命的买卖，则是这些买卖中，最直接的买卖，因为，这买卖的内容，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就是要人性命。
而郭家，就是因为这买卖，才落得了这个下场。
张长夜听着虎子的侃侃而谈，问道：“难道说，官府什么的，就不管吗？”说着，张长夜又扔过去一钱碎银子。
虎子拿过碎银子，擦了擦，笑着道：“管，当然管！但是，一般来说，能有钱做这买卖的人，那打点官府这种事，就更不在话下了。”说着，虎子左右看了看，小声的道：“大爷，您不会和郭家占亲戚吧？如果您占着亲戚，那我劝你，赶紧走。”
张长夜笑道：“我可不是什么郭家人，而且这种闲事，我也懒得管。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虎子一看天色，心说：这大早上的，怎么还睡？难道说，他昨晚是赶路来的？
一边嘀咕着，虎子就出去了。
虎子一走，张长夜洗了个脸，就直接睡去了。因为，现在对张长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快点把在荒境的事情，记起来。这样他才能尽快决定，下一步何去何从。
......
这一觉，张长夜就睡了整整两天半。
原本来说，张长夜还打算继续睡的，因为他的的确确想起了很多关于荒境的事情。
可是遗憾的是...张长夜失眠了。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张长夜所谓的睡眠，大部分都是浅睡，所以这突然让他熟睡个几天，对他来说，还真的有些困难。
叫来一份大餐，张长夜发现，给他送餐的虎子，愣是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他。
张长夜奇怪的问：“怎么了？有事？”
虎子犹豫了瞬间，道：“昨天有个人让我们掌柜的转交给您一封信。”
说完，虎子就把信交给了张长夜。
张长夜打开信封，拿出信纸，对一边的虎子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虎子点点头，就走了，可等虎子走到门口的时候，虎子忽然道：“郭三载死了，你也快走吧。”说完，虎子就果断的离开了。
张长夜听了一愣，心说：难道说，郭三载出事了？
想着，张长夜就打开了那封信。
只见那封信上写着：如有来生，必当当牛做马，以报大恩。
在那信的后面，还有两张百两银票。
张长夜将银票拿在手里，自言自语道：“拿了钱，我怎么地也得表示表示，而且，正好有些躺乏了，是时候活动活动了。唔...那个虎子，好像知道的不少啊。”
想着，张长夜就推开门，准备去找虎子。
可这一推门，张长夜就看到，虎子正站在门口，仿佛在等他。
张长夜笑着道：“进去坐坐？”
虎子点了点头，随后默默的走了进去。
进了门，张长夜直接道：“说吧，你和郭三载是什么关系。”
虎子犹豫再三，反问：“你和载哥是什么关系？”
张长夜毫不隐瞒的道：“你载哥的命，是我救得。要不然你觉得，他一个拽子，能逃得过追杀吗？”
虎子看了一眼那封信，问：“能告诉我，信都写了什么吗？”
张长夜一指桌子上，被他捏成了纸球的信，道：“你自己看。”
虎子感觉把那封信打开，看了一遍。看完，虎子叹了口气，道：“我其实就是一个小伙计，擅自把载哥当成大哥的小人物。”
张长夜问：“跟我说说，郭三载是怎么死的？”
虎子听到张长夜的发问，并没有接话，而是道：“载哥是怎么死的，您就别问了，也别管了。我想，载哥也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留下这封信之后，去赴死的。”
张长夜一听“赴死”二字，就想到了几种可能。
张长夜拿一块银子，道：“跟我说说吧。”
虎子一看，张长夜竟然拿钱砸他，虎子就愣住了。
愣了片刻，虎子一推那银子，道：“我不是冲着钱才不说的，而且我虎子也不是那样的人！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知道，载哥一定不想我多嘴。而且，就算你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看你这体格，顶多也就能打的倒一两个人。”
张长夜点点头，道：“兴许你说的不错，但是，这和我想知道的，好像没有什么冲突吧？我只是想知道罢了。而且，就算你不说，其实我大可以去问问别人。”
虎子叹了口气，最后无奈的道：“载哥是去杀叛徒去了，但是他知道，凭他是杀不了的，可是他还是去了。”
张长夜嘴角一咧，道：“对了，你给我把这几个人的消息，全部给我招来，越是详细越好。正好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置办点东西。”
说完，张长夜就把一张纸交给虎子，随后直接走了。
虎子在后面，看着张长夜的身影，心里哪里不知道，张长夜这是准备给郭三载报仇？
可虽然说，虎子分析，张长夜根本不可能报得了仇，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感觉告诉他，张长夜可以做的到。
眼珠转了又转，虎子叹了口气，心说：载哥，你可能要对不住你了。
说完，虎子就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就找掌柜的请假去了。
......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等到晚上，张长夜再次回到客房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变了一个模样了。
虎子看着一身华贵的张长夜，问张长夜：“你...这是去买衣服了？”
张长夜点点头，问：“我要的资料呢？”
虎子呆呆的把手里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了张长夜。
张长夜接过来，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你去忙活你的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虎子想了想，问：“那个...你是要帮载哥报仇的吧？”
张长夜嘴角一扯，反问道：“你觉得呢？”
......
一转眼，又是两天时间过去了。
一大早，还没等天亮，张长夜就早早的起了。
迅速的梳妆打扮了一下，张长夜背着早就准备好了的，赶路的用品，早早的出门了。
出了门，张长夜三绕两绕，就绕到了一个写着“聚合山庄”的地方。
一来到山庄门口，张长夜就果断的选择从外墙，翻了进去。
一进山庄，张长夜就将一个特制的吹箭竹筒拿在手里。
回忆了一下虎子给他的资料，张长夜就沿着石板路，奔着住宅去了。
在用吹箭毒昏了七个护卫后，张长夜终于来到了聚合山庄的主宅。
可还没等进去，张长夜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春音。
张长夜看着厚实的大门，心说：这叫的还真卖力。
感叹了一句后，张长夜直接“哐”一脚，就把大门踢开了。
大门一开，张长夜就看到，季超，也就是那个间接导致郭家灭亡的人，此时正赤/裸/着全身，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体，保持着一个怀中抱妹戳的姿势，和那还在迷离中的女子，一起愣愣的看着他。
片刻后，季超终于反映了过来，大喊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护院！护院！！！”
张长夜看着季超已经低下头去的小将军，一步就冲到了季超的面前，一把拉开那女子，抓住季超，道：“嘘，小点声，我是来杀你的。如果让别人知道，就不合适了。”
说着，张长夜反手就打昏了一边的女子，随后双臂一用力，就将双腿早就发软了的季超，抓在了半空。
张长夜道：“嘘~如果你出声的话，那我就只好迅速的杀死你，然后逃走了。不过，如果你不出声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一边说着，张长夜一边从行囊中，翻出一根绳子，将季超吊了起来。
吊好了季超，张长夜又从行囊里，拿出了一把带着底座的长刺，对准季超的心脏，放在季超的下面。
固定好了底座，张长夜又从柱子上，解下绳子的另一头，随后用这一头，在门把上，绑了一个活扣。
做好了这一切，张长夜笑着走到季超身边，道：“你看我这设计怎么样？只要那边门一开，你就会掉下来，插在这长刺上。而且，为了防止你乱活动，这绳扣我还特意的绑松了很多呢。”
这个时候，季超也终于从朦胧中完全清醒了。
季超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想要钱的话，那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并且保证你一定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只要你不取我性命！”
张长夜摇摇头，道：“你季超这辈子已经值了。我算算，你首先是奸杀过六个年轻少女，然后帮忙消灭过两个家族...不对，加上郭家，应该是三个。嗯，你这辈子，果然是值了。”
季超一听就知道，张长夜这是寻仇来的！
季超赶忙道：“大侠，您别忙动手，我知道，我季超猪狗不如，这样，我季超把我全部的钱，都捐给穷人，然后再放您离开，而且，我还有白银三万多两，我一并奉上！这样，我现在就给你拿钱，您先放我下来，我这就给你拿钱，还有，我还有很多美眷，我都给你，只有你不杀我，我全给你。”
说话间，门口忽然热闹了起来。
张长夜赶紧道：“我得走了，那几个被我麻晕过去的人，可能被发现了。你保重，但愿他们会从窗户进来，而不是门。”
说完，张长夜就从后窗，翻了出去。
这边张长夜刚子，那边季超就扯着嗓子喊：“你们别进来！”
但是无奈，那门的隔音，有些太好了，所以，季超的话，外面的人根本听不清楚，只当是季超拼了命的喊救命。
于是带头的管事，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
大门一踢开，那绳结瞬间就松了。
绳结一松，季超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到了长刺上面。
“噗”一声，长刺瞬间就把季超贯穿了。
季超看着第一个冲进了的大管事，瞪大了眼，道：“你...你...”
话还没说完，季超就没了气息。
......
解决了季超，张长夜就愉快的奔着仁龙商铺，也就是那个买了郭家命的商铺去了。
一边走着，张长夜一边道：“今天，可是仁龙商铺的出货日，据说，今天这个仁龙商铺的人，都会聚在那里呢。不知道，我特意定做的这些东西，能不能算是一份大礼呢？”
说着，张长夜就从包里，拿出了...炸弹！
不一会的功夫，张长夜就来到了仁龙商铺的大门口。
刚到大门口，张长夜就被看门的拦在了门口。
门童问：“你是谁？今天我们仁龙商铺内务，不待客！”
张长夜笑着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来给大爷送东西的。对了，之前大爷叮嘱过我，要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送给他，他有急用。”
说着，张长夜就将包袱，递给了门童。
门童拿过包袱，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门童跟另一个门童说了一声后，就转身进到了商行。
张长夜看着，心说：我可是记得，一般人在结丹以前，可是防不住这个的。
一边想着，张长夜一边望着大院。
而另一个门童则奇怪的看着张长夜，问道：“你的东西都已经送到了，就赶紧回去吧。”
张长夜摇摇头，道：“不行啊，我的事还没做完呢。”
门童奇怪的问：“你不是送东西的吗？”
话音刚落，就听大院里面，“轰隆”一声炸响，紧接着，就有一股剧烈的火焰风暴，将大门掀飞。
张长夜看着这景象，一边大笑着，一边道：“我是来收账的。”
在不同的年代，会孕育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职业。
就好比战争年代，就一定会孕育出，人头买卖，人口买卖，活人买卖，死人买卖以及要人命的买卖。
其中，人头买卖，就是跟征兵的人，买一个名额，去顶替家人上战场，说简单一些，就是花钱消灾。人口买卖，就是郭三载之前干的买卖。活人买卖，就是零工碎活，赚得不多，但是刚刚够吃一口，不至于饿死的买卖。死人买卖，就是给路边饿死的，冻死的，累死的，自杀死的这类人收尸的买卖，据说有的时候，还能在尸体身上，赚点小费。至于那要人命的买卖，则是这些买卖中，最直接的买卖，因为，这买卖的内容，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就是要人性命。
而郭家，就是因为这买卖，才落得了这个下场。
张长夜听着虎子的侃侃而谈，问道：“难道说，官府什么的，就不管吗？”说着，张长夜又扔过去一钱碎银子。
虎子拿过碎银子，擦了擦，笑着道：“管，当然管！但是，一般来说，能有钱做这买卖的人，那打点官府这种事，就更不在话下了。”说着，虎子左右看了看，小声的道：“大爷，您不会和郭家占亲戚吧？如果您占着亲戚，那我劝你，赶紧走。”
张长夜笑道：“我可不是什么郭家人，而且这种闲事，我也懒得管。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虎子一看天色，心说：这大早上的，怎么还睡？难道说，他昨晚是赶路来的？
一边嘀咕着，虎子就出去了。
虎子一走，张长夜洗了个脸，就直接睡去了。因为，现在对张长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快点把在荒境的事情，记起来。这样他才能尽快决定，下一步何去何从。
......
这一觉，张长夜就睡了整整两天半。
原本来说，张长夜还打算继续睡的，因为他的的确确想起了很多关于荒境的事情。
可是遗憾的是...张长夜失眠了。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张长夜所谓的睡眠，大部分都是浅睡，所以这突然让他熟睡个几天，对他来说，还真的有些困难。
叫来一份大餐，张长夜发现，给他送餐的虎子，愣是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他。
张长夜奇怪的问：“怎么了？有事？”
虎子犹豫了瞬间，道：“昨天有个人让我们掌柜的转交给您一封信。”
说完，虎子就把信交给了张长夜。
张长夜打开信封，拿出信纸，对一边的虎子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虎子点点头，就走了，可等虎子走到门口的时候，虎子忽然道：“郭三载死了，你也快走吧。”说完，虎子就果断的离开了。
张长夜听了一愣，心说：难道说，郭三载出事了？
想着，张长夜就打开了那封信。
只见那封信上写着：如有来生，必当当牛做马，以报大恩。
在那信的后面，还有两张百两银票。
张长夜将银票拿在手里，自言自语道：“拿了钱，我怎么地也得表示表示，而且，正好有些躺乏了，是时候活动活动了。唔...那个虎子，好像知道的不少啊。”
想着，张长夜就推开门，准备去找虎子。
可这一推门，张长夜就看到，虎子正站在门口，仿佛在等他。
张长夜笑着道：“进去坐坐？”
虎子点了点头，随后默默的走了进去。
进了门，张长夜直接道：“说吧，你和郭三载是什么关系。”
虎子犹豫再三，反问：“你和载哥是什么关系？”
张长夜毫不隐瞒的道：“你载哥的命，是我救得。要不然你觉得，他一个拽子，能逃得过追杀吗？”
虎子看了一眼那封信，问：“能告诉我，信都写了什么吗？”
张长夜一指桌子上，被他捏成了纸球的信，道：“你自己看。”
虎子感觉把那封信打开，看了一遍。看完，虎子叹了口气，道：“我其实就是一个小伙计，擅自把载哥当成大哥的小人物。”
张长夜问：“跟我说说，郭三载是怎么死的？”
虎子听到张长夜的发问，并没有接话，而是道：“载哥是怎么死的，您就别问了，也别管了。我想，载哥也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留下这封信之后，去赴死的。”
张长夜一听“赴死”二字，就想到了几种可能。
张长夜拿一块银子，道：“跟我说说吧。”
虎子一看，张长夜竟然拿钱砸他，虎子就愣住了。
愣了片刻，虎子一推那银子，道：“我不是冲着钱才不说的，而且我虎子也不是那样的人！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知道，载哥一定不想我多嘴。而且，就算你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看你这体格，顶多也就能打的倒一两个人。”
张长夜点点头，道：“兴许你说的不错，但是，这和我想知道的，好像没有什么冲突吧？我只是想知道罢了。而且，就算你不说，其实我大可以去问问别人。”
虎子叹了口气，最后无奈的道：“载哥是去杀叛徒去了，但是他知道，凭他是杀不了的，可是他还是去了。”
张长夜嘴角一咧，道：“对了，你给我把这几个人的消息，全部给我招来，越是详细越好。正好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置办点东西。”
说完，张长夜就把一张纸交给虎子，随后直接走了。
虎子在后面，看着张长夜的身影，心里哪里不知道，张长夜这是准备给郭三载报仇？
可虽然说，虎子分析，张长夜根本不可能报得了仇，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感觉告诉他，张长夜可以做的到。
眼珠转了又转，虎子叹了口气，心说：载哥，你可能要对不住你了。
说完，虎子就摸了摸自己的腰包，就找掌柜的请假去了。
......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等到晚上，张长夜再次回到客房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变了一个模样了。
虎子看着一身华贵的张长夜，问张长夜：“你...这是去买衣服了？”
张长夜点点头，问：“我要的资料呢？”
虎子呆呆的把手里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了张长夜。
张长夜接过来，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了，你去忙活你的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虎子想了想，问：“那个...你是要帮载哥报仇的吧？”
张长夜嘴角一扯，反问道：“你觉得呢？”
......
一转眼，又是两天时间过去了。
一大早，还没等天亮，张长夜就早早的起了。
迅速的梳妆打扮了一下，张长夜背着早就准备好了的，赶路的用品，早早的出门了。
出了门，张长夜三绕两绕，就绕到了一个写着“聚合山庄”的地方。
一来到山庄门口，张长夜就果断的选择从外墙，翻了进去。
一进山庄，张长夜就将一个特制的吹箭竹筒拿在手里。
回忆了一下虎子给他的资料，张长夜就沿着石板路，奔着住宅去了。
在用吹箭毒昏了七个护卫后，张长夜终于来到了聚合山庄的主宅。
可还没等进去，张长夜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春音。
张长夜看着厚实的大门，心说：这叫的还真卖力。
感叹了一句后，张长夜直接“哐”一脚，就把大门踢开了。
大门一开，张长夜就看到，季超，也就是那个间接导致郭家灭亡的人，此时正赤/裸/着全身，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体，保持着一个怀中抱妹戳的姿势，和那还在迷离中的女子，一起愣愣的看着他。
片刻后，季超终于反映了过来，大喊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护院！护院！！！”
张长夜看着季超已经低下头去的小将军，一步就冲到了季超的面前，一把拉开那女子，抓住季超，道：“嘘，小点声，我是来杀你的。如果让别人知道，就不合适了。”
说着，张长夜反手就打昏了一边的女子，随后双臂一用力，就将双腿早就发软了的季超，抓在了半空。
张长夜道：“嘘~如果你出声的话，那我就只好迅速的杀死你，然后逃走了。不过，如果你不出声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一边说着，张长夜一边从行囊中，翻出一根绳子，将季超吊了起来。
吊好了季超，张长夜又从行囊里，拿出了一把带着底座的长刺，对准季超的心脏，放在季超的下面。
固定好了底座，张长夜又从柱子上，解下绳子的另一头，随后用这一头，在门把上，绑了一个活扣。
做好了这一切，张长夜笑着走到季超身边，道：“你看我这设计怎么样？只要那边门一开，你就会掉下来，插在这长刺上。而且，为了防止你乱活动，这绳扣我还特意的绑松了很多呢。”
这个时候，季超也终于从朦胧中完全清醒了。
季超颤抖着声音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想要钱的话，那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并且保证你一定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只要你不取我性命！”
张长夜摇摇头，道：“你季超这辈子已经值了。我算算，你首先是奸杀过六个年轻少女，然后帮忙消灭过两个家族...不对，加上郭家，应该是三个。嗯，你这辈子，果然是值了。”
季超一听就知道，张长夜这是寻仇来的！
季超赶忙道：“大侠，您别忙动手，我知道，我季超猪狗不如，这样，我季超把我全部的钱，都捐给穷人，然后再放您离开，而且，我还有白银三万多两，我一并奉上！这样，我现在就给你拿钱，您先放我下来，我这就给你拿钱，还有，我还有很多美眷，我都给你，只有你不杀我，我全给你。”
说话间，门口忽然热闹了起来。
张长夜赶紧道：“我得走了，那几个被我麻晕过去的人，可能被发现了。你保重，但愿他们会从窗户进来，而不是门。”
说完，张长夜就从后窗，翻了出去。
这边张长夜刚子，那边季超就扯着嗓子喊：“你们别进来！”
但是无奈，那门的隔音，有些太好了，所以，季超的话，外面的人根本听不清楚，只当是季超拼了命的喊救命。
于是带头的管事，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
大门一踢开，那绳结瞬间就松了。
绳结一松，季超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到了长刺上面。
“噗”一声，长刺瞬间就把季超贯穿了。
季超看着第一个冲进了的大管事，瞪大了眼，道：“你...你...”
话还没说完，季超就没了气息。
......
解决了季超，张长夜就愉快的奔着仁龙商铺，也就是那个买了郭家命的商铺去了。
一边走着，张长夜一边道：“今天，可是仁龙商铺的出货日，据说，今天这个仁龙商铺的人，都会聚在那里呢。不知道，我特意定做的这些东西，能不能算是一份大礼呢？”
说着，张长夜就从包里，拿出了...炸弹！
不一会的功夫，张长夜就来到了仁龙商铺的大门口。
刚到大门口，张长夜就被看门的拦在了门口。
门童问：“你是谁？今天我们仁龙商铺内务，不待客！”
张长夜笑着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来给大爷送东西的。对了，之前大爷叮嘱过我，要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送给他，他有急用。”
说着，张长夜就将包袱，递给了门童。
门童拿过包袱，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门童跟另一个门童说了一声后，就转身进到了商行。
张长夜看着，心说：我可是记得，一般人在结丹以前，可是防不住这个的。
一边想着，张长夜一边望着大院。
而另一个门童则奇怪的看着张长夜，问道：“你的东西都已经送到了，就赶紧回去吧。”
张长夜摇摇头，道：“不行啊，我的事还没做完呢。”
门童奇怪的问：“你不是送东西的吗？”
话音刚落，就听大院里面，“轰隆”一声炸响，紧接着，就有一股剧烈的火焰风暴，将大门掀飞。
张长夜看着这景象，一边大笑着，一边道：“我是来收账的。”